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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帮就帮 大爱无疆

发布时间:2013-10-15 17:51 本文来源: 南宁日报

能帮就帮 大爱无疆

——记南宁市第二人民医院援非医生钟日胜南宁日报 孟振兴 吴海珍

钟日胜检查手术室医疗器械

编者按

今年是我国援外医疗队派遣50周年。816日,中共中央总书记、国家主席、中央军委主席习近平在人民大会堂会见受到表彰的全国援外医疗工作先进集体和先进个人代表。获得“全国援外医疗工作先进个人”荣誉称号的南宁市第二人民医院麻醉科医生钟日胜,却因为坚守在援非医疗队的岗位上而缺席了这一重要活动。

今年628日至73日,南宁市属媒体组成采访团,远赴科摩罗对钟日胜先进事迹进行采访。今日起,本报推出系列报道,讲述钟日胜在援非工作中克服种种艰辛创造的辉煌业绩。希望广大读者通过本报记者来自非洲的报道,感受“能帮就帮”精神在非洲大地绽放的异彩,感受钟日胜的高尚情怀和人格魅力。

2004年,他第一次踏上非洲大陆,参加中国援非医疗队,在世界上最为贫穷的国家之一尼日尔开展援非医疗工作;

2012年,他再度请缨前往非洲岛国科摩罗,继续为万里之外的非洲居民的健康而努力。

他以实际行动践行了“不畏艰苦、甘于奉献、救死扶伤、大爱无疆”的中国援非医疗队精神,也把南宁人“能帮就帮”精神的种子撒向非洲大地,为中非友谊续写新的篇章;

他是中国援非医疗工作50年的记录者和见证人;他是当之无愧的大爱医者。

他是南宁市第二人民医院援非医生钟日胜

筚路蓝缕

这里没有心电监护仪,没有一台能正常运转的麻醉机和呼吸机,这里的国家级医院的设备还不及我国的一家乡镇卫生院;这个国家没有血库,医院手术室连最基本的抢救药品都没有,手术用的葡萄糖、抗生素、注射器乃至胶布、消毒碘酒居然要患者自行购买;语言不通,医生无法与手术中的病人正常交流,甚至连要求助手和护士帮忙都要比画。

科摩罗首都马鲁夫医院的医生和护士们看起来并不太相信初来乍到的钟日胜——这个看上去不过三四十岁,其貌不扬的年轻人。麻醉科主任哈德伦曾几次私下嘀咕“为什么不派一位年纪大一点的医生来?”他没想到钟日胜能听懂他的话。这是钟医生第二次参加援非医疗队,他的法语相当流利。

在短时间内,钟日胜用精湛的医术回应了一切质疑。一位患者要做巨大的甲状腺肿物切除术,马鲁夫医院麻醉科人员轮流上阵,都没能绕过巨大的肿物给患者插管。钟日胜接手后采取盲插手法,一次即告成功。

让人刮目相看的不只是技术,还有钟医生临危不乱的淡定——这份淡定在他8年前第一次参加援非医疗队刚到尼日尔的时候是没有的。8年前的一次手术经历,被钟日胜记录在《非洲小镇的中国医生》一书当中。

凌晨1点多,他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钟医生,有个病人急需手术。”赶到手术室时,一名老年病患躺在手术台上痛苦地呻吟。

钟日胜迅速翻了一下老人的病历——上面一个字都没有;再找,连化验单也没有看到。且慢说老人患的是什么病、有什么病史,就连他是什么血型都没人知道。两个护士比画着说了很多,钟日胜才大概明白患者“要做肚子的手术”。

手术有大小之分,麻醉没有大小之分——这是医学界的行话。严格的学习培训和多年在国内医院工作的经验,使钟日胜养成了每次实施麻醉前都要把麻醉用器械和药品重新检查一遍的习惯——因为这关系到患者的生死。

但此刻手术室里的器械让钟日胜感觉后背发凉——没有心电监测仪器,用于气管插管的管子已经被反复使用并有些破损,咽喉镜接触不良,甚至连最普通的血压计都有毛病。

这就是尼日尔津德尔省国家医院的医疗条件。但当时的钟日胜没有时间犹豫和退缩——这是他抵达尼日尔后参与的第一台手术,作为当时津德尔唯一的麻醉医生,他别无选择。

术中,半开放的麻醉机回路不断漏出麻醉气体,钟日胜被熏得头昏脑涨。他想问情况,只学了不过半年的法语(尼日尔官方语言为法语)根本不够用。他只能每分钟15次给病人做按压呼吸,还要用时灵时不灵的血压计测量血压,用听诊器掌握心率——这位在国内十分从容的业务骨干,在这个境况下竟有些手忙脚乱。

630日,在科摩罗采访钟日胜医生时,我们对照《非洲小镇的中国医生》一书中他对尼日尔津德尔医院手术室的描写,打量着马鲁夫医院外科手术室:一张陈旧的手术台和一台已经年久失修的麻醉机就是手术室的全部。两地的医疗条件、设施设备相差无几,医疗环境同样恶劣。不同的是二度援非的钟日胜,能在最艰苦的条件下,从容地为患者创造相对安全的手术环境——他把在尼日尔与当地医护人员一起建立起来的工作安全制度带到了科摩罗。在马鲁夫医院麻醉科,从麻醉前的风险评估、麻醉药品器械的管理和运用到麻醉中的患者情况的监测、麻醉后的护理等环节,一套“钟氏”工作安全制度正在推行。

病魔来袭

防护措施极其简陋,无法预知正在手术的病人是否患有艾滋病等十分危险的传染病;烈日炙烤、蚊虫滋生,疟疾、霍乱、脑膜炎等传染病在这里肆虐,稍有不慎就会感染。

如果你是一名医护人员,读到这里你肯定会想到一个专有名词——职业暴露。

如果你是一名不熟悉这个术语的读者,2003年“非典”时期的电视报道中,每一位医护人员穿着厚厚的防护服,戴着医用口罩和手套的画面,能够帮助你理解“职业暴露”——因为我们的医生护士同样是血肉之躯,感染各种疾病的几率与常人一样,他们在救助病人的同时必须想办法保护好自己。

但是在非洲,医生每天的工作几乎都面临着职业暴露的危险。

“你根本没办法预知正在动手术的病人是不是患有严重的传染病——即使是令人谈之色变的艾滋病。”钟日胜对记者说。

一次,一名中年男子因车祸骨折到津德尔医院就诊。钟医生发现,这名男子手术前不断发烧、咳嗽,使用抗生素后也没有任何好转。职业敏感让他意识到,这名患者可能感染了艾滋病毒。果然,检测后HIV呈阳性,但手术却不能不做,钟日胜和同事们只能小心翼翼,避免让带血的器械伤到自己。

尽管小心翼翼,钟医生仍然数次被带血的针头刺到,这在国内说起来可谓令人惊恐,但在尼日尔,钟日胜除了做检测,剩下的只能听天由命。

除了危险的职业暴露,霍乱、痢疾、黄热病、疟疾等传染病随时威胁着健康。20128月,刚到达科摩罗的钟日胜再次患上了疟疾。他并非不知道怎么预防,但当地的条件让他防不胜防。无论是室内还是室外,甚至是手术室里,蚊子随处可见,谁都没办法完全阻止它们进行“人身攻击”。

2005年第一次在尼日尔感染疟疾时一样,躺在病床上的钟日胜备受煎熬——没有家人的陪伴,独自忍受着病痛折磨,他一下消瘦了十多斤。他不能把这一切告诉家人,不想让他们担心。他也不知道服用的抗疟疾药物到底有多大的作用:非洲疟原虫在繁殖中变种,其传播强度是亚洲地区的9倍,且具有很强的耐药性,一些在国内可以轻松战胜疟疾的药物在非洲几乎没有效果。

患过疟疾的人,都不愿第二次忍受这样的折磨:前一刻如蒸如烤,后一刻如入冰窖。钟日胜两次援非都遭受了疟疾折磨。

“正因为我到过非洲,了解非洲缺医少药的严重状况,知道这里是多么的需要我们。”钟日胜说,如果说第一次参加医疗队是抱着增加阅历、增长见识的心态的话,第二次来到非洲是因为心中多了一份责任感,也是出于一个医生的职责,这就是他再度援非的真正原因。

前路多艰

连续数天停水,有时候连饮用水都存在困难;停电也是司空见惯,盛夏的晚上只能一个人在闷罐一样的房间里煎熬。在非洲饥荒期间,医疗队只能吃发霉的大米,饿急了的中国医生经常半夜跑到厨房抓起一把米饭充饥。

“你知道那时候我最经常梦到什么吗?就是梦见自己吃一碗米粉,可每次都是好不容易夹起来,就被附近清真寺宣礼塔的大喇叭叫醒了。”

钟日胜的表情告诉记者,他并没有开玩笑。

630日,记者在科摩罗钟医生住处采访的那天晚上,莫罗尼(科摩罗首都)就停水了。不过中国医生对此早已司空见惯,在这里几乎每个医疗队员的住处都有好几只半人高的大水桶,随时都储备有好几桶的水。钟医生说,较之停水,停电更让人难以忍受——在炎热的非洲大陆,一旦停电,他只能闷在十几平方米的房间里。开窗会招来更多蚊子,不开窗又实在是憋得难受,一个夜晚经常翻来覆去无法入睡。

“但停电停水这些全都加起来,也没有食品供应不上那么难受。”钟日胜说。

在第一次援非的经历中,钟医生遭遇了2005年席卷尼日尔全国的严重饥荒。津德尔街头饿殍遍野,饥饿的孩子们整天在街道旁边肮脏的垃圾堆里翻找食物,让人触目惊心。医疗队的食品供应也出现困难,发霉的大米、红薯、土豆成为队员们的主食。

“那个时候,谁也不知道饥荒何时结束。好几个晚上,饿急了就半夜跑到厨房,抓起一把米饭就往嘴里塞。” 钟日胜说,“关键时刻,祖国是我们最坚强的后盾。”

在获悉援非医疗队面临的巨大困难后,自治区政府、卫生厅相关领导亲自带队,到尼日尔看望医疗队员。除了个人一两套换洗的衣服,慰问组几乎没有携带任何私人行李,每个人的行李箱里都塞满了各种食品。那一幕,钟日胜记忆犹新。

“过多了苦日子,我们都变得很‘小气’了。”钟日胜说,他已经适应了物资匮乏的生活,节约水电几乎已经成了下意识动作。在津德尔医院,为了节约洗手用水,钟日胜和队友一起设计了一个“莲蓬头”装置:在洗手池上方倒挂一个去掉底部的矿泉水瓶,在拧紧的瓶盖上钻几个小孔做“莲蓬头”。洗手的时候把水倒在瓶里,通过“莲蓬头”冲洗。

“什么叫困难?克服不了的才叫困难,过去了那就是有趣的经历。”即使在最艰苦的时候,钟日胜也保持着乐观积极的心态,他并不希望我们在报道中把在非洲的生活写得多么的凄凉:“辛苦是肯定的,累也是肯定的,但事后一想,就觉得没什么。老一辈援非医生的条件比我们艰苦多了,他们不是照样坚持下来了吗?他们能做到,我们也一样能做到。”

故园芳草

远离故土,通讯设施落后,难以与亲人朋友联系;完全陌生的环境与文化,缺乏娱乐生活……在这样相对封闭的环境中,即使受过良好教育的人也可能变得敏感和狐疑——而中国医生还要同时面对恶劣的生活条件和高强度的工作压力。

“早就说过不要擅自买米了,怎么还买?”

“什么叫‘擅自’?你买的东西也不见得都是好的吧。你每次买菜征求过大家的意见吗?”

“起码我买的东西大家都吃得下,你买的米好,你自己吃好了!”

“你不愿意吃就别吃!”

“擅自买米”的人就是钟日胜。那一次,他上了一位米铺老板的当,把用水泡过的陈米当作质量优良的米买回来。煮出来的米饭不仅有霉味,而且不成粒,大家都很有意见,一名队员忍不住向钟日胜“发难”。这才有了上述言辞激烈的争执。

不就是买东西上当了吗,大不了重买,至于这么着急上火么?

“这都是环境逼的。”曾前往尼日尔、科摩罗两地探望援非医疗队员的南宁市卫生局局长汤晓斌解释说,“我们难以理解这种小事化大,是因为我们没有生活在那样的环境之中。”

汤晓斌说,受援国人民的生活方式、宗教信仰、社会文化与我们千差万别,再加上语言障碍,除了工作,医疗队员很难融入当地社会。能够交流沟通的就医疗队那么几个人,再加上生活条件艰苦、娱乐生活匮乏,一些生活小事都有可能被放大。

有了在津德尔的经历,钟日胜倍加珍惜爱情、亲情和友情。

629日,星期六,当地时间下午4点(北京时间晚上9点),这是钟日胜每周最重要的“约会”——与远在南宁的妻子郑茜通过QQ聊天。记者恰好在钟医生的住处采访。

第一次援非工作结束后,经人介绍,钟日胜与郑茜相识并结婚。他第二次赴非洲时,他们的孩子只有两岁。

比尼日尔的津德尔,科摩罗莫罗尼的条件好一些。钟医生可以与家人和国内的同事、朋友在QQ上交流。这是他战胜孤单寂寞的一项“法宝”。与妻子郑茜约定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十多分钟,电脑上还是没有显示妻子QQ登录的状态。钟日胜焦急担心起来,“怎么还没上线?忙什么去了?”短短十几分钟时间,钟日胜这句话下意识重复了好几遍。半个小时后,电脑屏幕上终于有了回应。原来郑茜为了让钟医生听到儿子叫一声“爸爸”,到别处将儿子接回家中,因此耽误了些时间。当听两岁多的儿子在视频中叫爸爸时,钟日胜眼里噙着泪。

但这并不是钟日胜情感生活的全部。在尼日尔和科摩罗,钟日胜都结交了许多非洲友人。在马鲁夫医院采访时,我们亲眼目睹了钟日胜与科室里的非洲同事谈笑风生,那种融洽的氛围让我们遗憾自己为什么不懂得法语。

的确,要与当地人交流,语言是第一条件。对于30多岁才走出国门的钟日胜来说,学好法语绝非易事,但钟日胜硬是掌握了这门语言,并达到了可以直接与当地人交流的水平。

“语言是我开展工作的另一只手。”钟日胜说,他抓住每一个机会学习法语,就是要加强与当地人的交流,更好地开展医疗工作;而顺畅的交流又为钟日胜在异国他乡的生活打开了另一扇窗户。

大爱医者

一个牙牙学语的科摩罗小朋友,用中文问候“你好”;马鲁夫医院的同事期待钟日胜能继续留在非洲工作。事实证明,友谊不仅可以超越国度,也可以跨越文化心理的差异;一批又一批的中国援非医生,用自己的付出为我们赢得了非洲同胞的友谊和尊重。

“你好!”这句脆生生的问候,来自一位不到两岁的科摩罗小朋友。每次在上班路上碰到尚在母亲怀抱中的他,钟日胜都会忍不住上去逗一逗——这个小孩和他的孩子差不多大。一天早上,母子俩又在散步,小朋友老远就看见了钟日胜,并用中文说出了这句“你好”。

在科摩罗几天的采访时间里,我们感受到了中国和非洲国家两种文化之间巨大的差异——在我们看来,莫罗尼街头“闲人”实在是太多了,即使在工作日,扎堆坐在墙根下聊天的人也是随处可见,其中不乏年轻人的身影;科摩罗90%以上的居民信仰伊斯兰教,而我们对伊斯兰教知之甚少。

这些差异和阻隔在钟日胜等一批又一批医疗队员的真诚帮助下消除。在我们前往马鲁夫医院采访的途中,钟日胜讲了这样一个故事:

一天,他连续参加多台手术,忙到晚上11点多还没有吃饭。所有工作结束后,钟医生和男护士默杰一起乘车回家。途中,默杰让司机把车停到当地最好的蛋糕店门口。

默杰家庭困难,即使买上一两块蛋糕对他来说也是花销不菲,钟日胜好奇地问:“你没有吃饭啊?”

没想到默杰回答说:“我不饿,我听司机说你还没吃饭,就下去给你买两块蛋糕。”

钟日胜立刻阻拦,默杰一愣,随即说:“您担心不卫生?这里的蛋糕是科摩罗最好的,卫生绝对没问题。”

“当时我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钟日胜告诉记者,默杰一家人全靠他的工资生活,这家店铺的蛋糕他的家人都没钱享用。“我竭力阻止,说自己已经做好饭,再买东西就浪费了,他才没有去买。”

曾经怀疑过钟日胜能力的马鲁夫医院麻醉科主任哈德伦——科摩罗总统的健康顾问担心我们到达科摩罗时自己没有时间接受采访,提前录好了一段视频。以下是他在视频中对钟日胜的评价:

“他(指钟日胜)成为我们这里所有人的好朋友。他上班总是很按时,认真负责,我们对他的工作都非常满意。我们都有一个请求,如果可能的话,希望能延长他的任期,让他继续留在这里帮助我们。我也听到很多的医生和麻醉护士都跟我汇报,钟先生是一个非常好的合作者,非常敬业,工作严谨,技术精湛,有困难的时候他总在那里解决,大家在一起工作非常融洽愉快。我们很高兴有这个机会,在他任期还没结束的时候对他表达我们的谢意,我想这也是我们所有和他一起工作的科摩罗人的共同感爱——我们感谢您!”

“非洲同胞对我们的热忱是一贯的,我们的前辈打下了稳固的基础。”钟日胜说,每一份支持和肯定,都是建立在中国援非医疗工作数十年累积的成果上。

201012月,钟日胜根据自身经历创作的长篇纪实文学《非洲小镇的中国医生》出版,这是第一部反映援非医疗队员工作和生活的纪事文学作品,一经面世迅速获得社会各界的一致好评。20128月,该作品获得第十届全国少数民族文学创作“骏马奖”。

在莫罗尼,钟日胜正在创作一部全新的小说,以一支中国医疗队在20年前非洲某国种族战争中亲历事迹为素材。在那场灭绝人寰的战乱中,中国医疗队孤军苦守,开展一场艰难的人道救援。

在《非洲小镇的中国医生》一书的后记中,钟日胜谈到了创作的缘由。“中国向非洲派遣医疗队50年,数以万计的医疗队员前赴后继,在非洲各个艰苦的地区为广大非洲人民提供医疗服务,成绩斐然。无论是从派出人员的规模,还是从援助的力度、广度及成果来说,都堪称人类友好交往历史上的一个光辉典范。”

作为援非医疗队的参与者、援非医疗队非凡壮举的见证者,钟日胜以对历史的高度责任感,通过他作品还原历史的真实。“我希望我的两本书,能让大家更加了解中国援非医疗工作,同时也进一步唤起人们对援非工作和非洲大陆的关注。”作家钟日胜说。

●后记

今年330日,中共中央总书记、国家主席习近平在刚果共和国首都布拉柴维尔接见中国医疗队队员时高度评价援非医疗工作:“中国医疗队员不畏艰难,以饱满的工作热情,帮助当地群众解除病痛,为增进中非友谊作出了重要贡献,无愧于白衣天使和友好使者称号。”习近平高度概括了援非医疗工作50周年形成的中国医疗队精神:“不畏艰苦,甘于奉献,救死扶伤,大爱无疆。”

当我们走在莫罗尼的街道上,经常会遇到黑人朋友用生涩的中文向我们问好:“你好。”在这充满热情的问候中,我们领悟到“不畏艰苦、甘于奉献、救死扶伤、大爱无疆”十六个字饱含的深切含义:一代又一代和钟日胜一样的援非医生,用他的付出和牺牲,为我们赢得了非洲同胞的友谊和尊重。

责任编辑:陈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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